霸凌致死后,我重生了。
重活一世,上天还给我附带了一个礼物。
霸凌我的人还想继续欺负我,我直接跪在她面前自扇巴掌。
「你们为什么要叫我学爸,你没有自己的爸爸吗?」
她带着其他人落荒而逃,我邪魅一笑:
「她逃,她追,她插翅难飞!」
1
上一世被火车碾压过的痛觉还记忆犹新,看着周围的装饰,我确定我重生在了学校宣布遵循调休制度这天。
上一世,学校公布实行调休制度,不是没有人怨声载道,可都被无情镇压。
我也认命的休完假回来继续上学,可就在我准备坐上回学校的那趟火车时,有人将我推下了站台。
我立刻被呼啸的火车碾压了过去,甚至连推我的人的模样都没来得及看清。
再睁眼,我就回到了这里。这一世,我不仅要创飞所有人,更要将幕后真凶绳之以法。
至于原因,我拿着从校医那里开出来的检测报告,发现我得了一种不找到幕后真凶就会发疯的病。
这病严重到我看到路边的狗都想上去踹两脚,但不过可喜可贺的是,发疯之后我的精神状态稳定多了。
不过但总有人喜欢来找不痛快。我看着挡在面前的脚,极力抑制住想上去踩上几脚的冲动。
江柳莫名的感觉到脚一凉,她默默收回了伸出去的脚,转头一脸嚣张的看向我:
「哟,这不是那个连调休制度都不知道的土包子吗。」
众人纷纷哄笑,有人起哄道:
「就是啊,这就是‘学霸’吗?」
我扑通一声下了跪,对着江柳仰头就拜:
「求求你了,我是农村人,没见过那么多世面,求求你不要给我难堪。」
江柳看得目瞪口呆,我又转头跪在了那个起哄的人面前,疯狂自扇巴掌。
「求求你了,你为什么要给我难堪,又为什么要叫我学爸,你们没有自己的爸爸吗?」
随后我尖叫,扭曲,阴暗的爬行,嘶吼,蠕动,扭曲的行走,不分对象攻击。
人群一哄而散,江柳崩溃的扯开正在啃她屁股的我,
「不是,成橙你他妈有病啊?」
「你怎么知道,臣一病,爱你;臣二病,识你...」
「停停停,」见我还想继续说,江柳又道,「算我求你了,行不行?」
「你早说啊。」我麻溜的起身,拍了拍身上并不存在的灰尘,将威信收款码展示了出来。
见江柳不明白我的意思,我指了指自己,
「你不会以为给你唱戏是免费的吧?」
江柳嘴巴大张,我将手指伸了进去。
江柳拍开了我的手,几近崩溃。
听着手机的到账信息,我满意的点了点头,冲着江柳wink。
「下次再来啊。」
江柳只想快点将我送走,只是她忘了一点,我们是同班同学。
「嗨,」
我冲着江柳打招呼,
「好巧啊。」
江柳转过了头,我撇了撇嘴,看向不知何时走进来的老师。
老师正在宣布此次放假的调休计划,底下哀嚎声一片。
老师有些疑惑的看着举起手的我:
「成橙同学,你有什么事吗?」
我严肃的站起了身,接着崩溃大哭,疯狂扇自己耳光。
然后一个后空翻翻到老师旁边,接着哈哈哈哈大笑。
老师满脸恐惧的看着犹如鬼上身的我,我疯狂摇动老师的肩膀:
「为什么要调休,放假为什么要调休?他奶奶的鸡蛋六舅的哈密瓜妹妹的大窝瓜爷爷的大鸡腿婶婶的大葡萄妈妈的黄瓜菜爸爸的大面包三舅姥爷的大李子!」
老师被我摇得想吐,她极力解释:
「这是学校定的规矩,老师也没办法啊。」
「规矩?老子就是规矩!拒绝调休,从我做起,我啃啃啃。」
突然有个人举起了手,是班长蒋毅,每个班特有的告状精。
「成橙你怎么能反驳老师呢,学校调休都是为了我们好啊。」
蒋毅苦口婆心,仿佛都快被自己感动哭了。我一脚将他踹开,苦口婆心:
「打是亲骂是爱,我打你是为了你好啊。」
蒋毅气急败坏,他刚想不顾绅士风度的扑过来,我却早已预判了他的预判。
我又是一脚,将蒋毅踹进了垃圾桶里。我居高临下:
「垃圾,就该呆在垃圾桶里。」
转头,我便对上了老师的死亡凝视。
不出意外的话就要出意外了,我和蒋毅在办公室里面面相觑,整个办公室里到处都是教导主任飞溅的口水。
「成橙,你也是个女孩子,怎么能随意啃人屁股呢。」
「报告主任,我没有。」
「你没有?」主任气得又要飞溅口水,我又说:
「那是我另一个人格,她叫钮枯禄·成橙。」
结果显而易见,我又被教导主任的口水给洗礼了一番。
正当我就要认命的写起检讨书时,突然听见教导主任说了一句,「个农村女孩也不好好管管自己。」
「我知道你瞧不起农村人,但可以别当着我面说吗?我不像你,可以舒舒服服的呆在空调房一整天,我只能八点钟起来摇花手,然后陀螺转逃离整个地球。」
说完,我摇起了花手,边摇边唱:
「我姓石,无论何时与你相识我都值...」
教导主任捂住耳朵,却依然阻挡不了我的魔音贯耳,终于她败下阵来。
「我和你道歉,我不过随口一说。」
「谢谢你啊,我也只是随口一说。」
待我回到教室后,同学们纷纷投来异样的眼光。
蒋毅目光躲闪,我就知道他肯定把我的‘英雄事迹’在班上大肆宣扬了一顿。
「看什么看,没见过美女啊。」
江柳目光不屑,
「就你?要我说学校最不好的点,就是把你这种精神病给招进来。」
说完,江柳又噗嗤一笑:
「不过也对,精神病又有什么办法,反正你又没钱治。」
江柳身旁的刘梅摇了摇她的胳膊,自认为善解人意的说:
「柳柳你也不能这样说,虽然她奖学金赚的那些个子儿,还不够你爸给你打的零花钱。但我们也要关爱这个社会的弱势群体啊。」
「真的吗?」
刘梅没有反应过来:「啊?」
「你真的要关爱弱势群体吗?」
刘梅噗嗤一笑,认为我在向她服软。
「当然是真的。」
我点了点头,拉着刘梅走到楼道,对着整个学校大喊:
「对面的妹坨看过来,看过来。动词打次,动词打次,苍茫的天涯是我的爱...」
我带着刘梅原地跳起了热舞,刘梅惊恐的想要掰开我的手,可她低估了人在发病时的力气。
周围的同学都出来看热闹,刘梅恨不得找个缝钻进去,我却兴奋的一把鼻涕一把泪。
将鼻涕擦在刘梅的衣领,我对着周围激动的说:
「同志们,这是最好的时代,也是最坏的时代!」
说完,我给了刘梅一记扫堂腿。
「横扫生命,做回尸体!」
结局就是,我又和刘梅在医务室里面面相觑。校医检查完后有些头痛的说:
「轻微脑震荡。」
校医是知道我的情况的,他给我开了药。我摸着自己空荡荡的钱包,转头看向刘梅。
刘梅吓得一激灵,连忙捂住自己弱小可怜又无助的身体。
我满脸黑线,「不是说要帮助弱势群体吗,那还不付钱?」
刘梅松了口气,刚想说凭什么我要给你付?但她不敢,只好喏喏的付了钱。
我刚想走,便听见刘梅又口出狂言:
「果然是精神病啊,严重到都要吃药了。」
我唰的一声撕开药的包装,将其喂到刘梅的嘴里,刘梅止不住的干呕。
「我去你吗,成橙你特么的神经病吧?」
我点了点头,「你怎么知道?」
刘梅连忙拨打急救电话,现在的她要赶紧前去洗胃,但她还不忘挑衅:
「你完了成橙,我要告你谋杀。」
我面无表情的扣着指甲,
「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