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一个很弱的超能力,可以意念控制蔬菜水果实现快速脱皮。
某天,我把这个超能力展现给朋友看后,
他阴恻恻地盯着我,
「这个超能力,能剥人皮吗?」
1.
「这个超能力,能剥人皮吗?」
陈海的话音一落,我吓得一个激灵,悬在空中的苹果无力地掉落在地上,骨碌碌地滚到了我的脚边。
「海哥...这...肯定不可以呀」
我讪笑着擦了把头上的汗,心里暗骂陈海读书读傻了,面上不好惹他不痛快,只好转移话题,
「海哥,我爹牵挂着你,给你物色了好几个姑娘,都是上等货色,就等着你去挑呢」
说完,我踌躇着看了一眼陈海,他脸上换上了一种和煦的表情,微笑着捡起了地上的苹果,
苹果的衣服全被剥完,在地上滚到了一圈的灰,皮肤却依旧泛着莹白的光。
「听说你大哥娶媳妇了」
「我大嫂呀,」我挠挠头,「在里屋呢」
末了,我又得意地补了一句:
「听说是个高材生,我爹可是花了大价钱淘来的」
前些日子,爹把二妈卖给了别人,才拿到了足够买下大嫂的钱,
二妈皮肤都松弛了,皮肤也晒得黝黑,整个人瘦瘦巴巴地佝偻着,
我嗤之以鼻地想,她也有人要,
她一走,我大嫂就被送来了。
我哥成亲那天,我看见我爹压着大嫂,
大嫂的衣服全被剥了下来,像苹果一样,只剩洁白的肉,在黑黑的地上沾满了灰,在月光下泛着莹白的光,
我爹完事后,我哥再搂着大嫂进了婚房,
这是村里的传统,买下来的女人,村长要先尝一尝,然后是新郎官领回家给父亲尝一尝,第三个才轮到新郎官自己,
在村里,村长最大,在家里,爹最大,只有在女人身上打下他们的烙印,外来的女人才会诚服于这个村庄,才会甘愿为这个家做牛做马,
我爹就是村长,村里所有人都要听他的,
包括你,
陈海。
2.
「爹,你看」
我依偎在爹爹的怀里,给他看我的超能力,
二妹一言不发地站在旁边,每当我削好一个,她就佝偻着背接住,毕恭毕敬地放好,
这个妹妹我从小就看她不顺眼,干活干活不利索,一句话都说得哆哆嗦嗦,身子瘦瘦巴巴的,一看就没有生儿子的命,
我轻蔑地看了她一眼,也乐得看她出丑,便控制空中的苹果往外偏了几分,
二妹还没来得及反应,苹果就滚到了地上,
「死妮子,接个东西都接不好」
我趁机起身,踹了二妹几脚,用力踩在她洁白枯瘦的脸上,她一时吃痛,居然挣扎了起来。
「大桃,你放了二妞吧」
一旁的大嫂脸色煞白地站起身,
我心里嗤笑,踩得更重了,
看着二妞在我脚下惨叫连连,大嫂身形动了动,似乎想拦,
被我大哥一把扯住,
「反了你了」
「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和大嫂最近在谋划什么」
「你们两个都想跑」
我话音刚落,一旁的大嫂脸色立马变得青紫,
我暗暗地欣赏她的脸色,心里痛快地很。
这死狐狸精不知道给我爹还有大哥灌了什么迷魂汤,居然没用狗链给她锁着,我让二妞盯着她,什么时候上茅厕,甚至连行房都要和我报告,
结果这二妞都被她勾了魂去。
「什么?你们两个臭婊子还想跑」
大哥干净利落地给了大嫂两个耳光,
大嫂惨白着脸色,捂着脸,失神地呢喃着什么。
「之前看你老实,饿了你几天就算了,也没锁着你」
耳边传来骨头碎裂的声音和大嫂的求饶声,
二妞蜷缩在地上瑟瑟发抖,
恍然间,我看见了那个被削完皮的苹果,
耳边又响起了陈海的声音,
「这个超能力,能剥人皮吗?」
二妞的衣裳不知道什么时候被划裂一道长长的口子,透出里面洁白无瑕的肌肤,
我不可置信地走过去,在她的人皮上狠狠地掐了一把,
细腻的,柔软的,像苹果一样散发着鲜美甜腻的味道,
「这个超能力,能剥人皮吗?」
好啊,我豁然站起来,
剥下来划满我的名字。
我集中注意力,周边的一切仿佛都化为虚影。
二妞的衣服像被悬在空中的剪刀一把剪开,从上到下,从里到内,都被一条长长的口子给分裂成两半,
能剥开衣服,那是不是...
当我想要切开皮肤时,之前的那一股劲瞬间消失了。
她光洁的皮肤瞬间暴露在空气中,
「啊!!!」
二妞抖得比之前更加厉害,慌忙地拿起旁边的布料想遮住自己的身体,察觉到众人的目光后,又惶然地停下了动作,努力地遮蔽着自己,
我看着二妞的身体,凹凸有致,一点都不像她平常,皮肤更是吹弹可破。
这么好的身体...
居然在一个贱人身上,
我瞋目切齿,
要是扒了她的皮,给我套上就好了,
要是扒了她的皮...
一时间,堂内一片寂静,只有二妞的哭泣声,
直到大哥回神,说了句:
「二妞身材真好呀」
然后掐了掐大嫂的屁股,在大嫂身后蹭来蹭去,
我心里止不住地冷笑,在厨房拿了把钳子,就想往二妞下体捅,
「好了,大桃」
我爹一直沉默着,这下开口,我立马把手里的钳子丢到一边,甜甜地依偎上去。
「爹,大桃的超能力怎么样」
「大桃真棒」
我爹看起来心情不错,笑眯眯地捏了捏我的脸,然后捏了捏胸前、腰、屁股,一路捏了下去。
小时候,要是我走路走得快、或者打架打赢了、干活干得利索这样的好事,我爹就会把我从上捏到下。
初潮那天,我爹抱着我捏了一晚上,我浑身都被他捏得红红的,所以我一直觉得初潮是个顶好的事,
总之,这是我们父女表达爱的方式,
被爹夸奖后,我心中的的邪火散了不少。
3.
「爹,你别捏我了」
「躲什么,哎呦,我们二妞都长这么大了」
随即房里一片混乱的声音传来,我就只能听见低低的哭泣声和急促的吸吮的声音,
我躲在墙边,胸脯不断地起伏,把自己粗糙的身体想象成昨天看见的,二妞那成熟的水蜜桃般的身体,
一边抖,我一边又极其愤恨地拿石头在墙上一笔一画地刻上我的名字,
我的手掌粗糙,即使小心呵护也还是布满老茧,尖锐的石头抵在我的手心,我一点都不觉得疼。
「你和你大嫂的皮肤摸起来就和绸缎一样,」里面的人啧啧称奇,「你大姐,摸起来和麻布一样」
「可比不上你」
是吗?
我打了个哆嗦,手里随意掐死的耗子留出来的温热的血浸满了我的双手,
一副完整的鼠皮像一个泄气的气球松松垮垮地躺在地上,
皮没有沾上丝毫污秽的血肉,
我嗅了嗅手上的血,心里升起来一种隐秘的快感。
每个人都裹着一层皮,如果套上一个完美的皮囊呢?
我洗干净手,乘着夜色,溜上了陈海的床....